「如果一首歌有个影像,等于有张更好被记住的名片,所以SKR希望每首歌都拍MV。」负责当前陶山音乐多数MV的导演颜士育(Bruno)说道。Bruno在陶山音乐拍MV、拍幕后花絮,也企划节目和Podcast,喜欢看花絮和节目的观众,应该都对他的身影不陌生。

完成想像的画面多一点

「我们公司就是只要在预算内,你可以做所有想做的事。」早些年前,Bruno做的是剧团行政,多数时候负责规划预算、带艺人演出,偶尔才碰一点创作;从剧团离职后,开始接剧组的花絮拍摄,而真正拍MV的经验,则是到陶山音乐边做边累积。当一个对创作充满想像与热情的人,遇到一间自由又开放的公司,什么可能性都能长出。

从花絮拍到MV,有些简单搭景对嘴,有些加入叙事性的剧情和舞蹈,每支影像都是慢慢成熟的轨迹,Bruno谈道,「我最近审视为什么做了这么多事,拍花絮、拍MV,做活动又做节目⋯⋯或许是因为很焦虑吧。」偶尔他嚮往一些「很酷的」导演,能参与大规模製作,以实践艺术理想为主要目标,但陷入这个情绪时,只会感到焦虑,所幸公司老闆(庭竹)总会适时拉一把,告诉他做自己就好,才让Bruno意识到:「每一支影像都比前一支进步,完成我想像中的画面多一点点,那其实就够了。」毕竟看待自己的作品,往往容易陷入「还不够好」的心结,而忽略——那些在期限内交出的产物,无论如何都是属于那个阶段的自己、最真实的状态。

说好歌曲中的故事

MV与流量之间的关係很神奇,许多流量高的MV,背后不见得由高规格製作,陈忻玥版本的〈炙爱〉便是如此。据Bruno透露,这是他早期刚尝试拍MV的作品,预算不多,只在公司客厅找一面白墙,请忻玥做一些情绪上的变化。歌曲好听固然是吸引观众的核心,不过影像能否好好地说出歌曲故事也很重要;过去剧团经验使然,Bruno尤其重视这点,他习惯让画面以情绪为引,搭配歌手本人的表演,带领观众探入由声音铺展的故事。

频繁拍MV的缘故,也让他跟公司歌手们经常相处、聊天,懂得大家的个性,且能观察到每个人的改变,只要时机合适,他便会找些新的、好玩的事物给大家尝试,「虽然很常自己提案后,做一做觉得好累,但看到团队是开心享受,且大家沟通都清晰和谐,便是我最大的成就感。」他笑着说。

创作这件事,又累又好玩

访谈这天不久前,两支刚释出便反应极好的MV——陈忻玥的〈我快乐吗〉、李杰明与陈芳语合作的〈黎明〉,皆出自Bruno导演和剪辑;他在公司里除了拍片,还时不时提议做新的活动或产品,甚至还兼顾接案,像近期话题影集《影后》的几支花絮,也是他的产物⋯⋯分享到此,他忍不住说:「好累!但创作真的好好玩,明年我也帮公司想了一堆好玩的东西!」儘管当初毕业后,投了几间影像公司没被录取,但现在依旧与这件喜欢的事相遇,「如果你喜欢一件事,不管绕多少路,都还是会被命运默默安排的。」

Bruno的住家兼工作室,就位在陶山音乐旁边,大概只有真心热爱工作的人,会住离公司这么近吧。可以望见,在这段想到什么便能迅速冲去讨论的距离中,还有许多有趣的想法正在酝酿、等着发生。